诊断性考试是完全模拟的高考日程,第一天上午单科语文要考两个半小时,顾声笙坐在教室里,忽然觉得陈最说的没错。
被内射之后,光是清理陈最的精液都多花了十分钟的时间,甚至两人连食堂都不能去,匆匆在小卖部买了面包和牛奶对付完毕,就得往考场赶,她根本没有时间回自己的宿舍穿内裤。
裤子里空荡荡的,屁股直接贴着校裤挨住板凳的感觉让顾声笙觉得新奇,稍微动动,裆部的缝合线就会勒到逼缝,无意识地摩擦起阴蒂。
被他插的那几下根本没有解到渴,花穴里仿佛还有蚂蚁爬,酥痒难耐,她总怀疑档处已经被淫水濡湿了。
越是这样想,身体便越紧绷,精神高度集中,害怕试卷写不完、害怕不够仔细犯最简单的认知性错误,憋着一股劲儿给作文画上句号,她才敢稍稍松懈下来。
可这样,花穴里莫须有的进出感便越明显。
好不容易挨到考完试,她想去第一考场找陈最,但还不等靠近,隔着走廊,就看见斜对角的教室门边正站着老张。
没过多久,陈最从门里出来,视线几乎是一瞬间就锁在了她的身上,打算朝她过来时,老张伸手,从后面在他肩上拍了拍。
他又带走了陈最。
没一会儿,她便收到陈最发来的微信,说老张要问他一些巡考的情况,中午会回去晚些,让她吃完饭好好睡一觉,养精蓄锐,准备下午的数学。
顾声笙回宿舍拿上干净的内衣裤去洗澡。
花洒打开,她背对站着,任由细细密密的热水淋下。
水流落在后颈后分成了好几股,有的划过精巧的锁骨,走到身前丰满柔软的双峰,跌入深邃沟壑,有的滑下脊线,描摹她浑圆挺翘的蜜桃臀瓣。
顾声笙伸手拨了拨肥乳,奶子摇晃几下,水痕爬上乳头,而后像汩汩奶汁从小孔里被挤出般落下。
浴室里,热气腾腾,水汽朦胧,她觉得脑袋涨涨的。
手伸到私处,摸到了满手湿黏的泥泞。
怎么也冲不干净。
想自慰,很想很想,可又想被鸡巴干,舍不得现在就自己把自己摸到高潮。
她决定忍一忍。
关掉花洒,热气停止弥漫,顾声笙用浴巾擦干净身上的所有水渍后,才换上衣服出去。
宁柠已经躺下睡了,顾声笙脚步放轻,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。
数学结束,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兴奋了起来,打算今晚依样画葫芦地溜进陈最的宿舍跟他做爱,却又被老张打断。
“他好烦哦。”顾声笙忍不住抱怨,躺在自己的床上抱着枕头翻来翻去,“晚上还要陈最单独去做题,这个时候就不心疼他的宝贝学生啦。”
宁柠忍不住笑,当然晓得她在烦闷什么,说:“反正明天考完就放周末,你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“那不一样嘛。”顾声笙坐起来,模样可怜兮兮地,“宁宝,你跟你男朋友总是这么分开,就不会很想很想么,视频……最后也碰不到人嘛。”
“会呀。”宁柠停下手里的笔,盘腿窝进椅子里,转了一圈过来和她面对面,“上学期的时候其实异地还少一点,他周末固定坐高铁回来,只是不好回家,就住在酒店里,然后我放学了去找他——”
“这学期因为时间更紧张,他春节返校之后还没有回来过——”宁柠笑得有点忧愁,“他好狠哦,我打电话发骚给他听都不动于衷。”
顾声笙听得脸红。
“所以啊,我很羡慕你和陈最。”宁柠说,手托着双颊,垂下的眼神愈发落寞,“在一起很顺利,以后也会很顺利。”
顾声笙顿了顿,察觉到了宁柠话语里微妙的难过。
“怎么了宁宝?”她下床朝她走过去,蹲下来抬手揉她的头发,“你们也很顺利呀。”
“是呀,很顺利啦。”宁柠摇摇头,瞬间藏起情绪,“所以再让我听到你抱怨,我就要去跟陈最说你天天想他想得有多骚——”
“宁柠!”顾声笙羞死了,连忙抬手捂住她的唇不让她再乱说,心里慌张心虚,却又忍不住对他的话表示认同,支支吾吾,“我自己知道跟他讲的……”
“啧,真是难得。”宁柠唏嘘两声,“我们声笙长大了。”
顾声笙又拍了她一下。
插科打诨成功让顾声笙暂时忘却了她有多想要,可等宿舍熄灯,四周陷入静谧之后,花穴深处的酥痒又如跗骨之蛆般席卷了上来。
手忍不住伸下,隔着裤子浅浅搓揉,在得不到解渴反而越来越想要之后,她泄气般,给陈最发去了微信。
陈最还开着充满电的台灯,写着最后半张试卷。
手机震了震,他拿过来划开点进,看到消息后,眼眸颤了颤。
【某人】:嘬嘬……
【某人】:小逼流水了,好痒……
【某人】:想要鸡巴堵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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