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每次她被亲迷糊时嘴唇紧紧含着他那样黏人。
他按着她的腰,往前顶了两下,知意立马就直起身要躲。这个角度太容易高潮。又是第一次,小穴吸着陌生的阴茎直缩,大有把他挤出去的趋势。
裴予卓动得有些困难,抽出阴茎,抱住知意翻过来,让她跪在他的双腿之外。
正面抱才让知意有安全感,她嘴一瘪,委屈即将呼之欲出,但却在看清他脸的时候,又如坠冰窖。
裴予卓依旧面无表情,命令:“自己坐上来。”
他腿间的巨龙正直挺挺昂扬着,又丑又吓人。知意抗拒,哭着摇头:“我…我不会……”
他不理,双手握住她的腰往下按,“我会找位置。”
知意手只能握住他的肉棒,往自己的穴口塞,但只塞入一个头就再动不了。他卡在她身体里了,硕大的龟头将穴口胀得泛白。
不上不下的滋味太难受,知意又酝酿出好多眼泪,“太…太大了……”
“坐进去。”他往上挺腰,阴茎便又往里劈了一寸。
知意只能一边哭一边往下坐,肉柱依旧充血硬实着,在两叁分钟后完全撑开进入小穴。
知意脸上汗泪交替。他在身体里的存在感太明显了,火热的一根快把内壁灼伤了,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肉柱青筋的颤动。
知意好绝望。平常裴予卓对她的情绪变化是极敏锐的,只要她稍微表现一点难过或崩溃,他总会老道地给予安慰吻。
两人亲热时,接吻的频律总是高于各类爱抚。
但今天,她伤心得这么明显,他却无动于衷。知意受不了,两只手去勾他的脖子,靠近他,嘴巴主动撅起要他亲。
但最后只换来他抵在她唇上的两根手指。他把她又推回去了。深邃的瞳仁仿佛在说两个字:no kissg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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