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外飘着细雨。
刚刚顺着缝隙来敲窗的微风像是在提前预告天气的转变,雨声淅淅沥沥,悄悄地来访,却时刻彰显自己的存在。
浅灰色的窗帘飘动,与风作了一曲。
哗哗响的客厅里,天花板内嵌的橘黄灯包裹着沙发上的两个人影。
一段曼妙的身姿跨坐在男人身上,臀部被强劲的手臂抱起,她的身体又被拱着往上承受对方黏糊的吻。
男人搭在脖子的毛巾滑落,宽大的睡衣领子被少女扯住,露出一大片肌肤。
雨声成为了最佳的调情剂,彼此放纵地呼吸着,亲吻时口水交缠的声音、布料磨蹭的沙沙声、在沙发上扭动的动静,全都被安全覆盖。
“呼”常予盛缓缓不舍地收回舌头,情欲弥漫的双眼盯着对方,眼神里毫不避讳展示着想吃掉对方的欲望。
陈已秋跨坐在男人的腰间,臀部被人紧紧地掐着,她仰着头喘气,唇瓣尽是殷红。
“囡囡”
常予盛盯着她雪白的脖子,忍不住鼻尖凑过去闻她的味道,像只灰狼在寻觅领地,然后嘴唇吻上去标记属于他的印迹。
外面分明下着雨,客厅的温度却不断升高。
陈已秋的额头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,她睁开模糊的双眼,右手扯住男人的衣领,左手摸上男人的后脑勺。
他埋在自己的颈肩吸吮,舌头时不时扫过她脖子那片敏感的肌肤,惹得她一阵阵颤栗。
她五指插进男人茂密松软的头发里,轻轻往后扯,忽而听见男人一声轻哼和急促的呼吸声。
“囡囡”他眯着眼睛对上她的视线,没有控诉也没有嗔怒,而是讨好似地将嘴唇凑过去,“我想要”
陈已秋被眼前的绝色震撼得一时回不了神。
男人狭长的眼眸挟裹着迷离的情欲,平时疏离又清冷的俊脸此时被欲望填满,像只孤傲的灰狼被缠在蜘蛛网上,却是自愿地被吞噬。
她试探性地左手用力一扯,常予盛不得皱了皱眉,脑袋被迫往后仰,模样比平时狼狈了几分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常予盛的眉心轻蹙,其中透着丝急切。
“我想要你的”
音量渐弱,陈已秋垂眸盯着眼前色气满满的俊脸,不由得喉咙发紧。
下身仿佛有一股暖流涌出,贴着腿根流下。
“听不见”陈已秋再次用力,男人的闷哼比先前低沉,“盛哥你想要我的什么?”
“嗯”常予盛仰着头,下巴到脖子的地方青筋凸起,鼓起的喉结上下滑动,比平时更加诱人。
陈已秋想不到她会有某种时刻特别想啃上一个男人的喉结。
并且一旦注意了,就再也无法忽视。
“已秋”常予盛吞咽口水,舌头轻扫干涩的唇瓣,“把舌头放进来”
他张开嘴,像只渴望得到垂怜和宠幸的灰狼。
陈已秋娇躯一颤,一股温热迅速地自下体流淌。
“常予盛”她俯下身,长发拂过他的脸,眼前一暗又一亮时,一张明艳妩媚的小脸就出现在了他面前,“你真的是全世界最”
话未说完,唇瓣就被人咬住了。
从她靠近开始,他所有的肢体动作都在用理智控制着。
若稍微放松防线,他不敢想他会做出什么。
“最骚的男人。”常予盛替她说完下半句。
陈已秋微微睁开眼,闻言忍不住偷笑,“什么啊”
听见笑声,常予盛也跟着笑了起来,他改为单手抱着陈已秋的臀,右手摁住她的后脑勺,试图加深这个舌吻,然而舌头还没探进去,便被对方再次扯住了头发。
“少了个‘闷’。”陈已秋垂下眼皮,尾音缱绻,“全世界最闷~骚的男人。”
常予盛来不及细品,心猿意马的他已经控制不住掐了一把她的小蜜桃臀,然后追着她的嘴巴亲了上去。
“是”常予盛边亲边说,“我只在你面前这样”
“嗯!”
这一波亲吻来得强势,陈已秋毫无防备地被摁住,身体也被牢牢地把控在男人怀里。她被迫承受着如细密的雨点敲打在嘴唇上的快感,缺氧的大脑让她难以喘息。
下身流淌的爱液肯定沾湿了男人的衣物。
陈已秋边和常予盛舌头交缠,边腾出一只手抵在男人的胸膛。
即使现在的氛围下,他俩也有可能真的进行到最后一步,但她还是清楚知道现在不是可以进行到那步的时机。
她用了用力,始终没给自己腾出个空间。男人亲得太狠了,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将她摁在怀里,他的手一直在不断地往下,她害怕他再继续就会摸到那片动了情的证据。
“盛哥”陈已秋眼睛睁开一道缝,声音自俩人唇舌间溢出,每个音节都黏黏糊糊的,“停下常予盛!”
男人即刻就停下了交换唾液的动作,他也睁开眼,只不过情欲的双眼里充斥着不解与急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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