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开船点了根烟,还不忘继续骂人:“都怪你这婊子,你懂什么,刚那把牌就不应该梭,妈的。”
“唉,胜负乃兵家常事,不能没有大将之风啊。”殿下负责安抚群众情绪,我则像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人,点了点桌上的钱,数出二十万,还给了熏子。刨开我自己的,大概赢了三万多。熏子输了也有不少,殿下则如沐春风。
“你们等等,我去取点钱。”开船说。
“行,我也下去买点东西上来,你们想吃点什么吗?”熏子问。
大家都说不需要,特别是开船,这时候哪有心思吃东西。
开船、小泉和熏子一道下去了,房间里剩下我和殿下。
我有了点疑问:“殿下,这钱一下搞过来,急了点吧,一下午五十万,他哪来那么多钱?”
“这就是上天的不公平啊。这你别管,所有的事情还都在控制范围之内。”
“不行,你给我分析一下,万一要出了事,那就麻烦了。”
“能有什么麻烦?据说是偷了他妈的存折。你知道他妈多有钱吗?我们只管往外掏,其他只要在控制范围之内,就不用管。”
又是一袋子钱!也许殿下说得对,尽管往外掏。我下手毫不留情,表面上钱一直都有输有赢,实际上是开船的钱在我们三个人的账面上流动而已。
小泉好像没了好心情,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。我们这边依然是热热闹闹的,又花了三个多钟头,钱全部拉了过来。这次账面有些不同,我和开船都输了——这或许只是我自己感觉要做成这样,其实在他面前,每次打牌,只要桌上演得到位,哪怕每次我们三个人都赢,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。
钱掏出来了,就剩下娱乐了。吃饭的时候明显感觉开船吃得不香,像是在想什么事情。我一想这孩子别看破红尘了,那事就闹大了。
原来人家想的根本就不是这档子事。输了钱,小泉好像不怎么在乎,毕竟不是输自己的,反倒是她频频地给熏子倒酒,还要求喝交杯。开船也并不在乎这些。
吃喝完事了,我们又上去娱乐了一番,唱唱歌,打打台球啥的。
所有活动搞了之后,我们也确定开船这孩子不会想不开了,就各自回去了。
“熏子啊,差不多了吧?”我向熏子问道。
“殿下觉得呢?”熏子却问殿下。
“还没开到终点站吧。”殿下说。
“好,那就这样啊,首先咱们把钱转移一下,殿下的超市最好能盘出去。这段时间咱们都别找他赌钱,有时间叫他出去玩玩,这事等他自己来提。”熏子说。
一连几天没什么动静,突然有一天熏子打电话跟我说有情况。我还估摸着要开局了还是怎么的,一碰面才知道,开船那家伙醒了。
熏子把手机掏出来,给我看了条信息,是小泉发过来的,说开船计划拿透视扑克来千我们,如果不成功的话,还会叫人堵我们。这是什么情况?
“你看怎么办?”熏子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处理。
“钱照拿,他拿道具上场了,堵我们,那就要看看谁下手快了。”我说。
我又把殿下叫过来,好一顿合计,终于敲定了主意。
提出开局的当然是开船,而且还急不可耐。
开船低调地拿出了十万入局,我等表示欢迎他的加入。显然这是来钓我们的。虽然只有十万,但我们不挑食,多少也是收益。
这次就只剩下了四个男的。按照之前的约定,我负责将开船尽快放倒,情绪嘛,就不用过多考虑了。
牌当然是不对的,这是白光扑克。但他做的也不对,不应该把十万押在两块钱一副的扑克上面。
扑克的质地在一部分上决定出千的顺畅与否,国内的做法是在扑克的表面镀一层很薄的膜,而国外的做法是压制,所以质量比较好。透视扑克需要在牌背上抹药水,这能使牌背变得像纸,而失去了薄膜的感觉。这种牌仅凭触感就能知道不一样。
牌是开船带过来的,确实没开过封,他很满意我们的无知。几个人亮出了家底就准备开战了。我说了一句:“玩小点吧,我这,呵呵。”
我装作与他们不在一个级别的样子,要求降低注码。当然这都是些台面话,只是想要点时间,给牌挂上花而已。
熏子也戴着一副同样的眼镜坐在那里。四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。
曾几何时,我记得有一个局特别有意思,也跟这个局差不多,只是我们把其中几张牌换掉了,背面的记号跟牌点对不上号,让对方误以为自己完胜了我们,结果开出来当然不是那个情况。但他们也不能明说,因为赌
徒围满了整个桌子。
其实四个人都知道牌面,但只有我能知道一整副牌的位置,只看怎样进行欺骗了。
我们赢起来其实不怎么费力,大家都很高兴,唯独开船一脸紧张的样子。我们还得负责逗他开心,不然就不像哥们了。
钱掏出来的时间长了很多,
第一版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