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阙挑眉:“你是在否认凝酥对你的心意?”
落絮神色冰冷如霜,开口冷冽:“我会保护好若然。”
墨阙将眉头挑得更高:“滕六那个老顽固,果真能同意让你娶了若然?”
落絮眸色如夜火,目光落在墨阙身上,似要灼伤他。
冷冷讽刺:“此事,与魔界有何关系?”
墨阙黑眸微微一眯,绽放出锋利的寒芒,冷冷开口,语气嗜血:“看来,你还是不懂女人啊!”
落絮紧紧盯着墨阙,问道:“魔君所言何意?”
墨阙低沉一笑,俊颜蔓延肆意的兴味:“不解其中意?你往后便都明白了!”
话落,又将雪花簪轻轻一抛:“接好!”
通体晶莹的雪花簪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,落絮神色一凛,抬手稳稳接住,落在雪花簪上的眸光终于松动一分。
墨阙又道:“这雪花簪可是你那可怜的母亲,留下的遗物,你好生收着吧,可别再弄丢了!”
话落,一团黑气一身而过,墨阙便消失原地,偌大的山林间,只有落絮一人静静站着。
风自萧萧对月吟,月透薄云,飘渺孤鸿影,凄冷的月光落在他身上,又在地上投下漆黑暗影,孤独寂寥。
墨阙御风,悠悠然欲往魔界去。
行至半路,却见前方云雾缭绕之间,赫然伫立一位锦衣华服的男子,身姿挺拔,长眉郁郁青青,容光胜过山光水色。
墨阙驻足,狂野不拘,邪魅性感,俊颜上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微笑:“太子也喜欢多管闲事了?”
千熠抬着一双星眸望向墨阙,未语。
墨阙淡笑,自说自话:“若然偷了本君一颗心,无论如何,本君都不会放过她。”
千熠淡淡开口:“魔君往后还是少与若然接触为好,她并非魔君所能染指,更不可能去做魔君的床笫姬妾。”
墨阙挑眉,眸中闪现犀利的光芒:“你方才竟然偷听本君与落絮相谈之言?”
千熠神色依旧,静静望着墨阙,缄默不语。
墨阙唇角微微轻抿,抿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轻启朱唇:“本君方才说了,若然偷了本君一颗心。你猜她为何如此费尽心机,不惜得罪本君也要偷走本君一颗心?全是为了令本君能够乖乖参加太子的生辰宴。”
千熠闻言,神色破开一丝,很快归于平静,泛不起一丝涟漪。
墨阙捕捉到了千熠转瞬即逝的异样,邪魅勾唇,好整以暇问道:“太子殿下方才反应,莫不是贪恋若然美色?又或者是,对她动心了?”
千熠眸波清浅不含杂质,清澈却又深不见底,一言不发,快速出手,如暗影飞过,直直击中墨阙的胸口。
“嗯!”
“噗——”
墨阙闷哼一声,吐出一口血来,抬手紧紧捂住胸口,脸色瞬间惨败,精致的眉宇紧蹙,凝结一团苦色。
千熠淡淡的神色终于破开,惊愕:“不过几日不见,魔君如今的身手怎的还不如在人界不落山?”
墨阙敛去唇角鲜血,妖娆魅惑中平添羸弱诱惑,凄凄笑了笑:“本君都说了,若然那丫头偷了本君一颗心,就为了逼本君去参加你的生辰宴!魔没了心不会死,但本君身为魔君,没了心会修为骤减,你说本君为何身手不如在人界不落山了?”
千熠错愕,眸光闪动,情绪复杂。
墨阙遭受千熠方才重击,身子虚弱无比,摇摇欲坠,千熠抬步,上前扶住他。
墨阙已然昏迷,双眸紧闭,没了平日狂野不羁的模样。
千熠蹙眉,将墨阙扶下坐好,与其一同坐在云端,替墨阙疗伤。
墨阙清醒后,见面前千熠盘腿而坐,正源源不断对他输送灵力。
墨阙抬手,毫不客气截断千熠,道:“本君是魔,不过少了一颗心罢了,若非天命五行,本君岂能那般容易死?”
就算是中了弘桑的剧毒,他如今也照样解了毒,活得好好儿的!
可不就证明,他命不该绝?
墨阙起身,脸色好了很多,恢复了平日里的放荡不羁。
“女色果真厉害,连性情寡淡、无欲无求的天界太子也甘愿拜倒在若然的石榴裙下!”
千熠抬眸,望了墨阙一瞬,淡淡起身:“往后魔君那些话还是烂在肚子里为好,小心祸从口出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果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呐!不过是说了几句掏心掏肺的话,太子殿下便要喊打喊杀?本君怕是无福消受若然美人的恩咯!”
千熠气息冷冽,冷冷开口:“倘若你再多说半句不是,本殿必将你挫骨扬灰!”
墨阙毫无畏惧,啧啧道:“难道你敢否认,你今日伤完本君,又救治本君,不是因为本君方才所说,若然偷了本君心,是为了让本君乖乖参加你的生辰宴?”
千熠静静伫立,神色淡淡地望着墨阙,未发一言。
墨阙一挑眉,冷冷开口:“本君好心提醒你,提防着你那刁蛮的妹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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