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只可惜啊,这些仁人义士的牺牲与抗争,也不过是让天下苟延残喘,自身更是身陷囹圄,此番吾等若不能将他们救出来,便是陈氏归来,怕也是无力回天了!”
轰!
他话音落下,客栈的大门轰然洞开,几个身着羽衣、手持利刃的高壮男子破门而入!
为首之人拿出令牌,高声道:“皇城司办案!你们之中,藏有要犯,都不要走,一个个过来让吾等辨认!”
原本还是热火朝天的局面,转眼落针可闻。
“皇城司?”
许多人的腿哆嗦起来。
但也有几人眼神锐利,摸上了桌上的兵刃。
陈渊摇摇头,旁若无人的迈步前行。
奇怪的是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皇城司探子,对此视若无睹,任凭陈渊来去。
角落里,那落魄男子与其弟子还是缩在角落,却是见到了这一幕,登时眼睛一瞪,感到一阵毛骨悚然!
“这是何人?”
大成王朝的首都,名为景阳城。
陈渊走在这座城池的街道上,却没有故地重游的感触,反而处处皆显陌生。
这座城,虽以景阳为名,似乎能照见到陈氏的景阳侯爵位,但其地点既不是过去的景阳郡,也非陈氏祖地或者兴盛之地。
同样的,这里同样也不是大宁朝的国都之地,虽说从距离上来看,此处实际位于大宁国都的西北位置。
更何况……
“这其实只是一幅画,一幅盖在大宁国都废墟西北角的一幅画。”
在画外之时,他就已然察觉,如今身在画中,切身感悟之后,便越发肯定,那大宁的国都大概是毁于战乱或者某些事情中,却依旧留下了中土龙脉之根源。
但如今不知怎的,连同大成王朝的都城在内,皆被纳入一幅画中,为人掌握。
“该是某种大神通,其目的倒也简单……”
走走停停,陈渊已到了城池中央,三条大街的交汇之处,再往远处就皇城高墙,但在此处,却立着一尊雕像。
那是个身穿道袍的少年,长发飞舞,神采飞扬。
陈祖像!
雕像前方,跪倒一片人,磕头祷告,嘴里念念有词。
看这些人的装扮,观其气运,既有农人佃户,也有贩夫走卒,三教九流,各有其表,却都对此像恭恭敬敬,寄托香火念头。
只不过,这些念头还未落在石像上,就被皇城深处摄走,不见了踪影。
“偷盗的如此明目张胆,简直岂有此理。”
摇摇头,陈渊一转身,看向身后。
一名道人、两名僧人不知何时已在他身后。
见着陈渊转头,为首的道人笑道:“道友,请了。你未经许可,擅入京城,已是罪过,还望与吾等去往道司衙门,登记师承来历、讲清楚上京目的,然后等候发落。”
“我一游方道人,来此采风,有何要与你们诉说的?”陈渊还是摇头。
便有个年轻僧人道:“你这道人,莫非真不知道规矩?大成境内的修行道门,皆为国师统辖,为我道司掌管,你若不愿登记,那就是心怀叵测,说不得,只能动用手段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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