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这是什么意思?
送一只被拔了舌头的鹦鹉,还有这锁死了的鸟笼。
孔芙苓浑身颤抖了起来。
鹦鹉擅学人言,舌头拔了,也就不能搬弄是非。
笼门紧闭,就是让它老实呆着,不许出门去。
皇上这是暗示她莫要在背后乱嚼舌根,好好呆在萦华宫不要乱走动么。
孔芙苓神思恍惚地坐回了椅子上。
联想到陆璃那神奇的能力,孔芙苓意识到,会不会她还什么都没做,就被陆璃发现了。
“不,我不甘心。”她紧紧捏住了桌角,脸上满是不甘与愤恨。
陆璃不过是一个公主,日后又不能继承大统。
等皇上百年后驾崩了,她的儿子能坐上皇位,她为何要怕她。
这么一想,孔芙苓又有了勇气。
“收好那只鸟儿,这段时间,就别出萦华宫了。”她回过神,厌恶地瞥了一眼那只鹦鹉。
“是。”娟儿急忙答应了下来。
……
接下来的一个月,孔芙苓真就安分守己,没有踏出萦华宫半步。
这让陆晏时满意了不少。
他命人继续盯着萦华宫,瞧着快到了二女儿出嫁的日子,便从小本本里又挑了一个罪名比较严重的大臣抄家。
嗯~完美!
女儿的嫁妆有了。
一时间,朝廷上的大臣们都瑟瑟发抖,夹紧了尾巴做人,生怕被皇帝盯上。
陆琦的婚事定在了陆璟离开之前。
陆瑶虽然远在扶桑没能赶回来,但还是命人给妹妹送了添妆礼。
婚礼十分热闹。
皇家寺庙里的姜曼,也得到了皇上的恩典,回来送女儿出嫁。
陆璃带着陆玄去闹洞房,最后被陆琦暴力镇压,扔了出来。
喝完了交杯酒后,屋子里只剩下了一对新人。
江鹤辞坐在喜床上,嘴角含笑,目光温柔得能掐出水来。
“二公主,我终于成了您的驸马了。我很欢喜。”
他眼里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。
“嗯,阿辞,我也很高兴。”陆琦难得脸红了。
两人对视一眼,随后相视一笑,就呆呆地看着对方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就这样傻乎乎地坐了一刻钟,陆琦忍不住开口:“接下来该做什么?”
“替您宽衣?卸珠钗?”江鹤辞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陆琦点点头,默许了他替自己脱掉复杂的喜服,将头上的凤冠金钗全都拆下来。
“那,咱们歇息吧?”江鹤辞牵着陆琦的手,躺到了喜床上。
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。
他没有爹娘,不知道大婚之后该怎么做。
只知道夫妻就是睡在一张床上。
反倒是陆琦,出嫁之前,宫中有嬷嬷教导过,知道这新婚洞房花烛夜是怎么一回事。
见江鹤辞牵着她躺下后,没有下一步动作,她一时间懵了。
就这?
就睡了?
这才叫洞房花烛夜
江鹤辞的手心里微微浸出了汗。
不知为什么,他的心跳好快。
光是和二公主躺在一张床上,他就感觉浑身燥热。
“就这样睡了?”陆琦忍不住开口。
“公主睡不着吗?要不我跟您念念话本子,或者唱个曲?等您睡着了我再睡。”江鹤辞坐了起来,一脸诚恳地看着她。
陆琦:……
谁洞房花烛夜是念话本子唱曲的啊。
她知道他多才多艺,倒也不必今夜就展示吧?
“还是您饿了?要不我去弄点吃的给您填个肚子,您想吃什么?”江鹤辞说着掀起了被子,想起身去做夜宵。
“不是,你不知道洞房花烛夜该做什么吗?”陆琦忍无可忍,也坐了起来,直接将他按倒在了床榻上。
看着靠近的陆琦,江鹤辞一张俊脸涨得通红。
鼻腔里充斥着陆琦身上的香味,他一瞬间结巴了:“该睡,睡觉?”
看着他一脸无辜和懵懂,陆琦忽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。
她不想解释那么多了。
直接捧着他的脸,低头吻了上去。
江鹤辞羞得耳根子都红了。
他眨着眼睛看着靠近自己的陆琦,下意识地回应了她的吻。
看到他盯着自己,陆琦捂住了他的眼睛,引导着他一步一步继续。
“这才叫洞房花烛夜。”
陆琦咬住了他的耳朵。
“我学会了。”
江鹤辞体验到了人生第一次极致的愉悦后,反客为主。
他是一个好学生,陆琦教的,他都一一用到了她身上。
陆琦没教的,他举一反三,也学会了。
翌日清晨,陆琦将出嫁时嬷嬷塞给她的春宫图,塞到了江鹤辞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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