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真镇着什么邪恶东西。
等等,褚幽会不会在哪天心血来潮变回石像?
她这么点小房子可盛不下那么一尊大石像。
南羽觉着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褚幽不要在她房子里随意变大变小。
“我也觉着是封建迷信啊。”张嘉玉道:“可我这太婆婆信誓旦旦的,她还说你是个天煞孤星的命,克父克母,最适合成为邪物的傀儡。”
张嘉玉蓦地反应过来这话伤到了南羽,忙及时转移:“呸呸,看我乱说什么。南羽你当我胡言乱语,其实封建迷信什么的我也不信啊,但我这太婆婆也没说收钱的事儿,可见她也不是信口雌黄为骗钱骗色才编出这种话,咱们以防万一,去一趟庙里呗,最近灵山寺有庙会,就当去转转散心。”
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?南羽缓缓眨了眨眼,她并没有把张嘉玉的这话放心上,“小说里天煞孤星都很牛逼,没我这么废材。”
她还在慢腾腾地喝粥。
张嘉玉叫的外卖是皮蛋瘦肉粥,米糯而不烂,肉香而不腥,粥的冷热刚好,加了切碎的皮蛋,更有味,但南羽却想到了昨晚褚幽熬的肉糜粥。
石像下面真有邪物吗?
南羽迫不及待的想要问问褚幽,可对方只有在凌晨之后才会出现在她的床上。
“赶紧吃赶紧吃,吃完我们立刻出发,我妈还让我求一个桃花运呢。哎以前不让我早恋,现在又怕我变成老姑娘,好可怕。”
“这么早?”南羽不太想去,她想等晚上褚幽出现,问问褚幽怎么回事。
“不早,求佛得虔诚,有些人在凌晨就出发了,只等第一炷香,咱这算晚的。”
“对了你去洗个澡,把头发也洗的喷香啊,我那太婆婆说了,求佛得沐浴焚香,不能邋里邋遢。”
南羽:……
“那我去洗澡。”她麻利吃完饭,回了自己的卧室,得找个借口不去。
可是找什么借口呢?
南羽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。
小可爱躺在迷你床上,抱着自己的小枕头,被子蹬在腿边骑着,小身体扭成了个虾米型。
可可爱爱,看着就令她心底“咕嘟”、“咕嘟”的直泡泡。
南羽的心情莫名好了些,她在浴室里冲了个澡,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了。
就连手掌和手指的那些破口也已经完好如初。
愈合的这么快,太诡异了。
和褚幽有关系吗?
肯定有关系!
褚幽,他现在在哪里?石像镇压的妖邪会不会找他麻烦?她去灵山寺,会不会对褚幽有什么影响?
褚幽是神佛,灵山寺的和尚能帮到褚幽吗?
这个念头刚起,又被南羽默默压了下去,现在这些寺庙和尚满眼都是钱,没半点真本事在身。
心头思绪万千,南羽的手掌一下一下擦拭镜子上的朦胧水汽,心头下定决心,不管怎么样,还是得去一趟灵山寺,听听所那些和尚是个什么说法。
她正要去擦镜子最上面那层水汽,蒙蒙水汽中出现了几个清晰的字:离开几日,会尽快回来
虽然没署名,这些字也出现的莫名其妙,就像是有人用手指一笔一划写上去的,但南羽知道,这是褚幽给她的“留言”。
她急忙问:“你去哪里?是什么事?有危险吗?”
水汽上的字很快消失,出现新的一行:没有危险,无须担心,尽快归来。
南羽声音愈发急促,“尽快是多快?”
但直到水渍变成水珠顺着镜面缓缓流下,最后一行字面目全非,南羽也没有得到新的回复。
褚幽已经走了。
她得出一个结论:或许白天的时候,褚幽也在房间里,只是没有实体。
但这次,他有事离开了,不仅白天,就连晚上也见不到他了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褚幽离开的。
擦拭头发的南羽蓦地一顿,反应过来,或许褚幽的离开和破庙里的石像消失有关系。
难道石像下面真有镇压邪物?褚幽去解决那个所谓的邪物了?
“喂你怎么了,不会是真被邪物缠上了吧。”张嘉玉的手在南羽眼前挥舞:“南羽你别吓我啊。”
南羽无语的捏住她手腕:“这一路上你挥了好多下了。”
“我就是担心嘛。”
南羽朝她翻白眼,好家伙明明一脸好奇,恨不得在脸上写着“搞事”。
张嘉玉立刻收敛表情,蹙眉一脸担忧:“我虽然对封建迷信不感兴趣,但我真担心你啊,你得相信我。”
南羽戳她脸颊:“表情有点夸张了哈。”
张嘉玉没能憋住,“噗嗤”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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