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卫的脚步声一远,他立刻将她压在窗边,没让她有任何喘息的空间。
她双手被他从背后压在玻璃上,脸颊也贴在冰凉的窗框边,额前刘海凌乱,呼吸因压抑太久而急促汹涌,下身还紧紧含着他的炙热,而他一手捧着她的腰,在她湿热的体内轻缓地、一下又一下慢抽慢送。
「徐……徐璟廷……」她唇边染着喘息,尾音颤着,腿也因高潮后的酥软而不稳,被他扶着才能勉强站直。
可他却像在故意惩罚她似的,每一下都插得很深,却慢得像折磨,撞得她喘不过气,却又止步不前。
「再快一点……你故意的是不是……」
「嗯,我故意的。」他伏在她耳边,喘气灼热,一边轻吻她汗湿的颈后,一边含笑说,「谁叫你刚刚夹我夹得那么紧……还敢咬我。」
她被他这种贴着耳语的方式弄得心颤,一个控制不住的颤音滑出口:「你以前……是不是……真的拿过我的照片……自慰?」
他原本稳定的节奏顿了一下,像是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,呼吸也随之乱了。
「……你乱讲什么。」他的声音低闷,语气却带了点仓促与防备。
她唇角微翘,笑得不怀好意,「不是吗?你这个反应也太快了点吧。」
他低头吻她的肩,想用行动掩盖话题,「别问。」
「不说?那就是有。」她笑得更开了,语气刻意加重,「哇──果然啊,徐总以前就对我这么变态。看我照片、躲在棉被里自己动、还射在我脸上对吧?」
他猛地僵住,手上的力道也跟着一紧,像是快气炸又无处宣洩。
「……我叫你别问。」
「不要问那就是肯定有。」她学他语气,重重补刀,「原来徐总高中时期就这么变态。」
他终于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肩膀,咬得她「啊!」一声倒抽气,下一秒,他像压抑崩溃的兽,猛地一挺腰,整根狠狠撞入她最深处。
「对!对,我就是变态!」他低吼,声音沙哑得像喉咙在燃烧,「我以前就拿你照片手淫过!」
她还没来得及回嘴,下一记猛烈撞击又顶得她整个人向前一震,贴着窗,连气都吸不全。
「我变态,我就是整天想干你、梦里也是干你、醒来还不是只能对着照片……但现在你在我身下,真实在我身下……被我干着!」
「徐……徐璟……啊……!嗯……哈……嗯……」
她话被撞得七零八落,双腿发软,整个人被他压着撞进玻璃,每一下都深不见底,力道狠得像是从十几年压抑中爆发出来的惩罚与佔有。
他伏在她背后,语气又狠又闷骚,像吼又像低语:「对……我是变态……变态着幻想着有一天能把你插得说不出话……」
她红着眼、咬着唇,却夹得更紧了。
他嗓音已哑,气息灼烫:「知雨……知雨……我喜欢你……真的好喜欢……喜欢好多年了……我爱你。」
他射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失控的,连叫她名字的声音都带着哭腔:「知雨……我爱你……我真的、爱你……」
白浊热烫,在她体内尽数释放。他浑身颤抖地伏在她背上,心跳像是要破胸而出,脑中一片空白,只能听见耳朵里自己狂乱的喘息。
她也静了一会儿,任他趴在自己背上慢慢平復。
等他终于抽出来时,两人都满身汗水、气息凌乱。他扶着她的腰,还未从情慾的馀韵里回过神,就见她忽然弯腰捡起了那块早被他遗忘的蛋糕。
那是她早早准备的,买的是他最爱的口味,结果还没来得及切,他就先把她压上了窗边。
盛知雨半跪着,把那块还算完整的蛋糕放到他胸口上,语气漫不经心地带笑问:「徐同学,今天你生日,我准备的蛋糕你一口都不吃,合适吗?」
他一怔,还没来得及回应,她便直接挖了一指奶油,若无其事地涂上了他胸前的乳头。
冰凉、黏腻、甜腻。
他低下头,满脸难以置信:「你……干嘛……」
「吃蛋糕啊。」她笑得娇媚,眉眼弯弯,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,「这是你生日限定款。」
话还没说完,她又拿了一抹蛋糕奶油,这次故意抹在他锁骨凹陷处,甚至用手指点了点他才刚射完一次,龟头上还沾着湿润的白浊,「这里……也该来一点吧?」
他耳根倏地红了,嘴唇动了动,却说不出话。
「你怕了?」她靠近他,轻轻舔了一口乳头上的奶油,语气轻巧又曖昧,「你不是说我想干嘛都可以?」
他被她舔得整个人都绷紧了,一边倒抽气息,一边扶着她肩膀想将她推开:「知雨,这……这样不太好吧……」
她用牙齿轻咬了咬刚舔过的地方,抬起头,看他脸红到耳根的模样,笑得更开:「你看你,还说不是变态,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又硬了。」
徐璟廷被她揭穿得脸都烫了,却只能低声懊恼骂了句:「……你真是要命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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