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么都不干,纯是用做睡觉歇息,还真教人觉着有些亏。”
范景喂了点温凉的水给嘴皮有些干燥的康和,道:“那多容易的事情,你起来再把昨日的事情干一遍不得了。”
康和闻言,凑到范景的耳根子前,他道:“我觉你这人当真是有些坏,欺我吃多了酒,刻意说些话来激我。”
范景嘴角上有些笑,他将人按回了床上,扯了被子将康和给盖住:“赶紧睡下,明日还得早起赶路回去。”
康和伸手把范景也拉到了床上去,他抬了抬脑袋,枕在范景的肩上:“我都听哥哥的。”
在芳县办完了事,康和跟范景带着不少在当地上采买的吃用,一早上便驾着车子反还了滦县去。
也是运气不好,出城时天气见阴,待着出了芳县地界儿时,便飘起了雨。
“去车棚里坐罢。”
两人出门时驾得是那般棚车,便是怕遇着雨雪天,板车虽便于拉货,只冬月里坐人却受罪。
康和扯着缰绳,见雨丝受风一吹,便往人身子上飘,虽头顶上也有一块儿能遮雨的棚,却防不住风。
他怕范景受了冻,喊他到里头坐去。
这人哪里肯,言里头坐着闷,不愿挪动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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