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号雅间?给出的价格却已?经大大超出了它的均价,显然是势在必得?。
宁若缺按下楚煊的手,摇了摇头:“不必了。”
既然这块星云乌金拍不下,她?再去寻次一些的材料也行。
她?宽慰自己,就当是有缘无分了。甚至还小小的松了口气。
楚煊闻言也不再坚持,放弃了竞价。
没人再出价,拍卖师倒数三声后,一锤定音。
“一千万三次!恭喜兰字号雅间?的贵客得?偿所愿!”
只是宁若缺难免觉得?心痛。
她?眼巴巴地看着侍女将星云乌金盛入锦盒,端了下去。
低头再一看自己的重雪晶,那点?子难过却消散了些。
盒子还没捧热,就被楚煊一把夺了过去。
风风火火地往门口赶,语速极快地催促:“快快快,我们找个炉子把这块重雪晶炼了,你也好拿去送给殷不染不是。”
她?本来就是行动?力极强的人,且冶火门的锻造炉到?处都是。
不出两刻钟,两个人就站在了烧得?滚烫的锻造炉前。
楚煊撩起?衣袖,露出肌肉结实的小麦色手臂,唤出一把锤子,整个人都兴奋起?来了。
“说?说?你的想?法?”
宁若缺没说?话,她?只是露出手腕,往骤雨剑上划了一下。
殷红的鲜血涌出,很快浸湿了一半衣袖。
然而她?就像没有感觉一样,任由血染红重雪晶,直到?自己脸色苍白才收手止血。
楚煊还没发表意见,她?又招出一块自己的本命剑碎片。
手指压在剑身上,只听一声脆响,碎片应声而断。
宁若缺本来以为折剑时自己会很心痛,可现在真这样做了,却只有一点?小小的不舍。
她?将这截指节长的碎片一并掷入熔炉中。
不能再多?了,再多?殷不染就该拿不起?来了。
她?想?为殷不染铸一把剑,干净无暇。
再融入自己的精血和本命剑,让剑锋利无匹,浑似自己七分。
如此才能让自己不在殷不染身边时,多?一份心安。
楚煊一句废话都没有,无比熟练地调动?灵气,开始炼化。
重雪晶如同?一滩缓缓融化的雪,杂质被不断地剔除,变成了银白色。
往后重塑、再被熔锻,如此反复几次后,短剑初见雏形。
楚煊手中的锤子一刻未停,熔炉中的铁浆咕咚冒泡。
于?是短剑出炉时,重雪晶的光芒被尽数敛入剑锋中,化作寒芒一点?。
它如月华、更如一尺皎白的雪色,看起?来温润无害。
然而楚煊随手一挥,装饰用的石狮子直接变成两半,断口整齐平滑。
她?满意地勾起?嘴角,将短剑抛给宁若缺,扬了扬下巴:“如何?”
宁若缺指尖抚过剑身,从中感受到?了与自己相似的气息。
短剑发出清越的嗡鸣,仿佛在回应她?。
她?颔首:“很好。”
就是不知道,殷不染会不会喜欢。
外面已?然天光大亮。
打了一天一夜的铁,楚煊伸了个舒舒服服地懒腰,没骨头似的勾搭上宁若缺的肩。
“你交代我的事等几天吧,出了结果我们古战场见。”
宁若缺面无表情地把人推开,斜她?一眼:“你也要去?”
“废话,说?了不要自己去冒险。妖族那边估计都在设计暗杀你了,能不能让人省点?心。”
楚煊说?得?理所当然,而后直接一拳打宁若缺肩膀上。
她?可不是殷不染那种小猫力气,这一拳直接让宁若缺退半步,皱起?眉来。
再抬头,楚煊已?经潇洒转身。
“走了,你赶紧把殷不染哄好,我可不想?花精力给你俩当调停人。”
宁若缺看了看躺在储物袋里的传音符。
符箓上的纹路灰扑扑的,并没有任何反应。
她?将短剑归入鞘中,自己也向?着碧落川的方向?飞去。
原本宁若缺已?经做好了乔装打扮、混进碧落川的打算。
可没想?到?,她?竟然能直接越过那群乌压压一片的剑修,驭剑飞进碧落川。
就好像护山大阵突然认识她?了一样,往后再踏入素问峰,更是无比顺利。
只是去时素问峰尚还温暖如春,来时却下着瓢泼大雨。
豆大的雨点?砸在那些珍贵的花草上,遍地残红碎雪。
素问峰的天气由天时气象大阵控制。
如果它下雨了,那就是素问峰的主人需要这样一场雨来宣泄情绪。
宁若缺悄无声息踏入小院,忐忑地收起?自己周身气息,生怕被殷不染发现。
以她?的性格,本不应该现在回来的。
但是、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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