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,很多新上来的军官,李云已经叫不上来名字,但是旅帅这个级别的将官,多半还是他一手带起来的,他记性也不错,多半都能叫的上来名字。
这个名为陆河的旅帅立刻低头道:“属下遵命!”
安排好了这些人之后,李云背着手,大步朝着刺史府走去。
杨喜亦步亦趋的跟在李云身后,微微低头道:“使君,看来这些贼人里,有些别有用心之人,在抹黑使君,这事使君不方便出手,交给属下去办,属下一定办的妥帖。”
此时,这个一直跟在李云身边的卫队长,杀气腾腾。
他虽然至今依旧是旅帅,但是因为一直跟在李云身边,相对来说地位远比其他旅帅高的多,而且跟李云也更亲近一些。
作为李云的身边人,他自然也感受到了这常州州城里不太对劲的气氛,也听到了一些流言飞语。
跟着李云久了,他自然也知道,现在的李云,有时候不太方便出手去做一些事情,而他愿意替李云去做这些事。
比如说…杀光那些贼人,一个不剩。
流言蜚语,自然消弭于无形之中。
李云回头看了他一眼,然后微微眯了眯眼睛,开口道:“不该你干的事情,不要多事,跟在我身边就行了。”
“这个事情,你沾染不得,也处理不了。”
李云面无表情的走向刺史府,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:“只能我来。”
很快,李云就到了刺史府里,此时,刺史府的前院里,已经有四五个人,被绑在了柱子上,似乎是担心他们乱说话,这些人的嘴巴上,都被紧紧的勒了根布条,只能呜呜呜的叫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月光照耀下来,照在了李云的脸上,李使君迎着月光,朝着他们迎面走来。
他看向一个四十来岁,一脸惊恐的中年汉子,问道:“你就是锅底山白龙寨的寨主?”
这寨主浑身发颤,颤巍巍的看着李云,有些惶恐的点了点头,随即呜呜呜了几声,但是说不出来完整的话。
李云上前,随手一扯,扯断了他嘴里的布条,巨大的手劲,也让这人吃痛,忍不住叫了一声,嘴被蹭破了皮,流出了鲜血。
“谁让你们,在城里到处杀人的?”
这寨主看着一脸阴沉的李云,心里更加害怕了,颤巍巍的说道:“李…李使君的属下说…”
“我们在城里闹得越厉害,城里的人越对李使君感恩戴德…”
强大的心志!
李云脸色更黑了,不假思索,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狗泼贼!”
李云动了真火,怒声喝问道:“你口中那个李使君的使者在哪里?”
“你收了他多少好处?”
这个寨主,被一巴掌打的几乎要晕了过去,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李云,他只觉得魂飞魄散,裤裆一热,尿了一地。
李云厌恶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又看向其他几个人,这几个人里,有两个是那些村民的首领,都是三四十岁左右,见李云看向他们,这两个人竟然不怎么害怕,直视李云。
李云也一一扯断他们脸上的布条,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:“该你们说了。”
年长的那个汉子,往地上吐口血沫子,咬牙道:“狗官,要杀便杀,有什么好问的,你们城里的衙差,年前年后从我们村子里,或强抢,或强买,抢走了七八个姑娘!”
“这样的狗衙门,难道不该杀吗!”
李云狠狠一脚,踢在了他的肚子上,疼的他立刻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问的是城里的百姓!”
“手里有了刀子,便肆意妄为,给你们这些人做了官,只怕比原先那些官员欺人更甚!”
李云将这四五个人,一一讯问了一遍。
很快,他就知道了一些大致经过。
去年冬天,有人上了白龙寨,找到了白龙寨几个当家的,并且给他们带了礼物。
送了几个女人,还有差不多五千贯钱。
同时,那个所谓李使君的属下,给白龙寨的众人,看了官府的印信,告诉他们,自己是李使君的属下。
要跟白龙寨一起合作,将常州搞乱起来。
不过这个搞乱常州的计划,一直没有特别顺利,直到锅底山附近的一个村子发生了杀官的暴动,双方一拍即合,在年关前后,以良民的身份进了常州州城,过完年没有多久,便开始了动乱。
刺史府里,那位白龙寨的寨主,发出了凄惨的哀嚎。
他的一条腿,被李云给踩断了。
这位白龙寨寨主,惨叫不止:“我全说了,我全说了!”
“那人跟…那人跟我说…”
这寨主哭嚎道:“那人说,大周朝快要,快要完蛋了,李使君…”
他又惨叫了一声,继续说道:“李使君有意…有意招揽江东英雄,说…说等我干成了这件事情,便…”
他哭着说道:“便让我去李使君麾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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