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锦年:“?”
为了证实他话里的可信度,他在路上随便抓了个无辜的学生。
“你诚实地说,我们学校有没有人性?”
无辜路人乔昭诚实地摇头:“没有。”
?
教导主任恨铁不成钢,给他疯狂使眼色,让他看场合说话。
乔昭只是个孩子,他哪经历过这些,他害怕地开口:“主任,你对我抛媚眼干嘛?”
叔叔,不约!
此话一出,根据害怕转移定律,轮到教导主任害怕了,尤其是司锦年投来的惊诧眼神如芒在背,他的职业生涯差点栽进去。
他连忙跳出来呸呸呸,“别瞎说,我没对你抛媚眼啊,没有没有,没有这回事,我只是眼睛不舒服!”
他连忙岔开话题:“现在是上课时间,你怎么在外面?”
乔昭回身指了指后面的厕所,说得有理有据:“教学楼厕所炸了,我来这边上。”
理由说得过去。
教导主任捏不到错处,低头发现了,“你手怎么是干的?”
“刚才你拽我过来的时候,我擦你衣服上了。”乔昭是个老实人,有话他真说,有水他真擦。
嗯?
竟有此事?
教导主任扭着身子往后看,果然在背后发现了两个水印子。
好,前面就算他过了,但是仪容着装上不合格,“你戴帽子干什么?”
乔昭真挚地道:“我姐在我头顶上剃了个王八,我没脸见人了。”
“那也……”不可以!
“如果不让我戴帽子的话,我会屈辱地活在别人的嘲笑中,与其这样,不如死了算了~”
“戴帽子好!戴帽子妙!你戴的帽子真是呱呱叫!”
一句话硬控教导主任。
他心里的苦,没人知道呜呜呜。
乔昭说了声谢谢,教导主任想找个地方哭一哭,嘱咐他:“正好你陪司总在学校里转一转,我去去就来。”
至于他好像忘记乔昭要回去上课这件事。
他像一阵风,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留下司锦年和乔昭两个人,两个人都有点尴尬。
司锦年觉得自己是个成年人,应该成熟地找点话题,于是没话找话,“贵校的风景不错,绿化挺多的。”
不过他确实没说错,学校里三步就是树,绿意盎然。
见他低头捏着一枝花闻着,乔昭肯定了他的话,“都是主任一颗一颗浇灌的,每天早上五点起来施自然肥。”
司锦年听到前面感慨教导主任爱护花草,听到后面,他不发达的脑子转了一圈。
那不就是……
粪?!
他搓了搓手指沾上的不明物体,表情下线一秒,忍着恶心拿纸擦了。
他想跟乔昭说点什么,从这个角度,他看到了乔昭帽子下的脸,皱皱眉。
好眼熟啊。
他是不是在那儿见过?
:我和我姐不是亲姐弟
等等,这个行事作风也颇为眼熟。
哦,想起来了!
司锦年直起身,“乔聆是你姐姐。”
他不是疑问,用的是笃定的语气。对了,资料里她弟弟就是在这所学校。果然乔聆的弟弟和她一样,都这么不着调。
乔昭眸光一动,重新审视他,没有承认更没有否认,他知道对方是谁,但跟他姐什么关系还需商榷。
万一是来寻仇的呢?
他话得说清楚:“你要是寻仇的话,我不是,你得去找她。你要是想攀关系的话,你给我五百,她就是你姐姐!”
审视的结论:人傻钱多。
可以坑。
对人的最高评价:可以坑!
司锦年:“?”
一模一样的话,乔聆也对他说过。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
“两个都不是,我和你姐关系可好了,不信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他就这么一说。
谁知乔昭回了声行,然后等待地看着他。
他姐能和虞家的人关系好,倒是新奇。
司锦年再也不吹牛逼了,他说他怎么下不了台,原来他是小丑。
上有牛逼,下有对策。
他暗中用劲,手机呈一个抛物线飞进了人工河里,荡开一圈圈的涟漪。伴随着司锦年夸张的演技爆发:“哎呀,手机怎么掉河里了?”
乔昭只是年纪小,不是眼睛瞎,但也没有拆穿他,因为他还没给他五百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一个光不哧溜的人影跳下了水,正是教导主任,他大喊:“司总你放心!交给我!”
岸边是他的衣服。
“主任是游泳健将,他会把你手机带上来的。”乔昭解释道。
看看时间,要下课了,他要回教室了。
在临走之前,他抬了抬帽檐,那张脸神清骨秀,松风水月。他说了句让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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