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不许你争宠了。”
孟景后一步进门,弯腰伸手,不顾耶耶抗议,一把将它包进怀里,向耶耶的房间走进去。
“明天给你买新玩具,带你去草坪找奇奇玩,再加一个罐头。今天听话,不许打扰爸爸和daddy。”
奇奇是耶耶的好狗友,耶耶虽在雪橇三傻之列,但可能因为洛知远带得多,亲谁像谁,倒还聪明。
听了孟景开出来的条件,嗷呜应了一声,在多要了一个罐头当今晚夜宵,乖乖地在笼子里躺了下去。
孟景关好耶耶卧室的门,洛知远坐在客厅沙发边上等着他。
“伸手。”
洛知远抬头,笑着看他。
孟景将左手伸出,一只毛茸茸的狗尾巴指环套上了他无名指,细嫩的草茎弯曲着编制出环身,细小的绿色毛茸茸狗尾巴一晃一晃,中间还藏着几朵小小的,白色的枇杷花。
“好可爱呀,我喜欢!”孟景眯着眼睛笑了起来,他将手抬起来,低头嗅了嗅,“很好闻,青草的气味,像春天一样。”
“孟景,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
今天是他们在酒吧相遇的日子,孟景当然记得。
那一次的酒吧相遇对于他而言是惊喜,但对于洛知远,他不敢肯定,到底是惊喜,还是不愿回忆的狼狈。他原本想着,如果要庆祝,也该往后挪一天,挪到他们签订契约关系的时候。
但他好像多心了。
“是你第一次遇到我的时候。”孟景挨着洛知远坐下来,伸手揽住腰,将人搂到自己怀里抱住,伸手将洛知远的另一只手抓过来,只见他在无名指上也套了一各指环。
小小的,简单的,只有青绿色的草茎,比起孟景这个简陋得多。
十指交握,洛知远找好角度,咔嚓拍了一张,发给孟景留念。
“这个算是婚戒吗?”孟景笑得像整个人都在蜂蜜里泡过,甜丝丝的,眼睛里只差能飘出粉红色的泡泡。
“今天限定款。”
“婚戒都戴上了,我们要不要喝口交杯酒。”孟景得寸进尺,搂着洛知远窄腰的手指开始不老实,慢慢地耙着洛知远衬衫一角,费了好大力气,才把衣角扒拉出来一点,又悄咪咪地,顺着西裤的裤腰往上,指腹点上侧腰薄薄的肌肉。
“可以啊。”
洛知远答应得太快,孟景马山反应过来,这中有诈,又慌忙摇头,“不行,我要谨防你借着喝醉睡遁,好汉不吃二次亏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洛知远隔着衬衫抓住那只手,孟景却没有老实就地投降,他手背躲在衬衫里轻轻一拱,挣脱洛知远的钳制,又顺着腰线游走到胸口,捏住什么轻轻捻了一下。
“你!”洛知远倒吸一口气,酥麻的触电感自衬衫纽扣下传来,脸颊红了半边。
他不得不承认,孟景的奇袭颇有效果,他脑袋短暂短路了一瞬间,马上攻守易势,从游刃有余的优势位置,变成了被动防守方。
厚重的羊毛衫拖了下来,洛知远将室内的空调往上调了调,孟景生怕热到他,马上善解人意地扒拉干净他身上的厚衣服,只留下一件扣子扣得不那么严实的衬衫。
和牢牢箍在大腿上,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,格外显眼的腿环和衬衫夹。
孟景大脑宕机。
他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,抬手往脸颊上拍了一把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平时穿衬衫不会这么麻烦。”
孟景有些耳红面赤,眼睛却盯着紧勒着洛知远大腿的腿环,片刻也舍不得挪开。他伸手过去,食指挤入腿环与皮肤的间隙,轻轻勾了勾,摸索了片刻,解开衬衫夹,往下褪了下来。
淡红色的痕迹留在肌肤上,孟景觉得嗓子有些发紧,伸手将拇指覆上去,轻轻摸了摸。
“当然,特意穿给你看的,喜欢吗?”
就在孟景愣神的这一瞬间,洛知远已经恢复好了状态,一脸淡然地笑着看他,好像衣不蔽体的不是他,而是孟景一样。
禁欲是最极致的钩引手段。
而禁欲的脸配上这幅有伤风化的衣着,则是专门针对孟景的杀伤性武器。
哪个黄花大闺男经得住这样的考验,孟景几乎怀疑自己要留下鼻血来,他手忙脚乱,心脏砰砰乱跳,耳朵里都像抓了两只蜜蜂关进去,嗡嗡个不停。
“我我我……喜欢,我……洛知远,你今晚要……”
“奖励你呀。”
洛知远的膝盖压在孟景大腿上,他弯下腰来,舌尖轻轻碰了碰孟景莹润可爱、像浆果一样红透了的耳垂,接着,带着凉意的指尖,扫过肩膀,落在衣襟口,一粒一粒地解开纽扣。
孟景浑身躁热,等不及洛知远名为纾解,实为戏弄的动作,胸肌崩开襟口几颗钮扣,抓住两片衣襟,往旁边一扯。
崩开的扣子噼里啪啦,像豆子一样撒了一地,孟景顾不得爱惜东西,将丝绸衬衫揉成一团,往沙发角落一塞,红着脸、红着眼尾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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