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就是为了方便换孩子吧。”
“你放屁!”田母又开始辱骂起来。
为了证明田光宗是贺小溪亲生的,田母情急之下,直接口不择言地说出自己当时的想法?:“我?不送她去医院,是不想花冤枉钱。在自己家生孩子的媳妇多了去了,她哪有那么金贵?”
其实,还有一个原因是,当时有经验的人一看都说贺小溪怀的是女孩。
田母才舍不得为孙女花钱。
她没说这一点,贺明隽替她指出来:“我?大姐怀孕的时候,很多人都说她怀的是两个女孩,而且她还不吃酸,她生的就是两个女儿,但有一个被你换掉了。”
“你用一个田家的野孩子,骗我?大姐,让她给你们一家当保……当老妈子。她和她的亲生女儿吃糠咽菜,倒把田光宗这个不知道?谁生的坏种养成了小胖子。”
贺明隽说得信誓旦旦,好像他?亲眼所见似的。
无视田母那要杀人的眼神?,又躲过她那双想要撕人的手,贺明隽继续道?:“都说外甥像舅,可你们看看,田光宗长得有哪一点像我??”
听到?这句反问,众人的视线便在贺明隽与田光宗之间来回打量,仔细对比。
然后就发现?——他们两人没有半点相似!
都说贺家幺儿不务正业,可现?在仔细一看,他?这张脸是真俊啊!
那一张脸又白?又细,在场的大姑娘小媳妇,竟没有一个比他?白?的。双眼皮,高鼻梁,就是嘴唇是薄了些,看起来有点没福气,可长在他?脸上,真是咋看咋好看。
再看看田光宗——脸又黑又糙,像是老树皮,眼睛只?有一条缝,鼻子是塌的,那嘴唇不仅厚还外翻,就跟那鸡屁股似的……
“还真不像啊!”
“田光宗和田慧也不像,他?们不是龙凤胎吗?”
“不过,田光宗和他爹还是有点像的,都是塌鼻子。”
“难不成,他?真是田家的野种?”
田母听到?这些议论,急了:“你才是野种!”
“就算有野种,那也是田慧那个小贱人,才不是我?孙子。”
贺明隽:“田慧脸型和我?大姐小时候一模一样?,眉眼又像你,放心,她绝对是田胜利那个废物?亲生的。”
田母本就被气了个半死。
贺明隽的这一声“废物?”,更是火上浇油。
也多亏现?在物?质条件一般,田母这个年龄的人没有高血压,不会被气晕过去。反而因为她过惯了苦日子,十分能抗压。
愈是愤怒,田母的斗志也愈加昂扬。
就算被人拉住胳膊,田母也像只?大鹅似的,抻着脖子反驳:“你一个大小伙子,要媳妇没媳妇,要工作没工作,整天游手好闲,还撺掇自己大姐离婚,我?要是有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,早就羞得没脸见人了。”
廖春花听见这话不乐意了:“我?幺儿比你家那窝囊废强多了!我?幺儿说让田胜利离婚,他?连个屁都不敢放。他?人呢?咋不敢来啊?”
田母嘴硬道?:“那是他?不稀罕贺小溪!你看看你们家,两个女儿都没人要,小儿子还娶不到?媳妇,下一代连一个带把儿的都没有,你们贺家是要绝后了啊!有两个这样?的姑姑,估计你那几个孙女将来也嫁不出去。”
要是以前,廖春花肯定会被这样?的“诅咒”激怒。
但现?在,她颇气定神?闲地说:“我?家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,你还是多操心自己吧。你家没了小溪,那些活儿都谁干啊?你儿子那条件,还带着个野种拖油瓶,还能不能娶到?媳妇儿?”
廖春花的语气由幸灾乐祸转为洋洋得意:“再说,离婚有什?么丢脸的?是我?家小溪不要你那废物?儿子的。反正我?家小溪啊,是离开火坑了,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的。”
“现?在我?们两家可没关系了,你再撒泼,可别怪我?不客气!还有田光宗这个小野种,你也别想赖给我?们家……”
田母大吼:“那是我?亲孙子,才舍不得给你!田光宗就是你家贺小溪亲生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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